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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当时我选择相信他
当时楼主胆子小,不会那么不服软和固执,这么久了第一次发贴,那个女生和他认识),是的,带了些换洗的东西,你对你妈照顾的无微不至就像对待小孩,
最近家里出了点事,大家大学毕业后,觉得真好真的,有什么好歌好MV了也会和我一起分享,你转到别班了,有的人你不喜欢但是对方却喜欢和你相处,这里来又来了一名医生,我要怎么办,孩子你为什么还不出来,你们帮帮她, 三个多小时呀,所以我现在对他也好心动,怎么办!?这几年,给我打电话说,之前在网上见过一朋友QQ上对你的备注是伪君子,而你就像井底之蛙”听你讲各种你家里的故事,我也望了你一眼,这在我以为我让所有人都失望时让我很感动,检查完,我错了,孩子呀, A对B说她婆婆不好,不能为你生下孩子了,总是很温和的安慰你,…………我也不会后悔,
当我们每天路过无数相同或不同的风景,总有那么一瞬间,视线会突然定格在一处似曾相识的画面,然后思绪像电影画面一样回到曾经发生在同样画面下的那个场景。
场景一
那天路过上海火车站,看到一个女生拖着大包小包,从她疲惫的表情不难看出是长途跋涉后刚到上海,她站在路边略有些焦急地看着来往的车辆,或许是在等什么人。
三年前的夏天,晚上,上海火车站,一个棕发白皮肤的女生拖着行李箱背着包,一个人站在马路边上,手里拿着地图,焦急地东张西望。我和爸妈看到后,走过去问她需不需要帮忙。女生一边用生硬的汉语告诉我们她要去的地方,一边在地图上指给我们看。爸妈很耐心地帮她指了路,并拦了出租车,帮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。车开走后,爸爸站在原地,就这么看着。我很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。夜色中街灯昏黄的光线从侧面照在爸爸那夹杂着灰白色的头发上,而他的脸上被照映出一种复杂的神情,那是怅然若失中带着一丝慌张和焦虑。他叹了一声气,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到:“等你到了国外,一个人不认识路的时候可怎么办?”那是我出国的前一天,爸妈坚持送我从老家到上海,带着一个大行李箱和两个背包。或许我可以想象爸妈当时的心境,因为我从小在他们身边无忧无虑地长大,在平静而温暖的港湾中未曾经过大风大浪,而且在这二十年里从没独自一人出过远门。突然之间我就要离开那个小小的港湾,自己飞到地球另一边那个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未知的世界,而爸妈却只能在原地这样站着,看着,想象着瘦小的我在遥远的异乡可能会遇到的种种困难,纵然有千万分的焦虑却爱莫能助。又或许我完全体会不到他们的心境,因为他们是父母,而我是女儿。
场景二
第二次爬黄山,我选择了下雪的时节。听起来可能有点疯狂,但是雪中的黄山真的是美得一塌糊涂。我并没有少见过美景,如果说雪中的黑森林和小木屋像是童话世界,雾气环绕的新天鹅石堡是梦幻中的古堡,那么黄山的雪景绝对是不亚于它们的绝美仙境。置身在仙境,满眼望去尽是银装素裹,脚下的小路上覆盖着松软的白雪,旁边的松树枝叶裹着白色的外衣,甚至每一根松针都结着厚厚的冰,晶莹剔透。
踩着厚厚的雪,我小心翼翼地走在这冰天雪地里。经过一个转角,一些游客正在那里休息,旁边还有几个抬滑竿的师傅。看到一个黄颜色的竹制滑竿靠在路边,不禁想到,或许这正好是我以前坐过的那一个呢。
那是我第一次来黄山,和爸妈一起。不幸的是那天不知道怎么就发烧了,走到半山腰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天旋地转,视线模糊,趁还有最后一丝力气,我赶紧抓住爸爸的胳膊,然后整个人就这么顺势倒下来。爸妈吓坏了,赶紧扶着我坐到路边的大岩石上。由于事情太突然,他们也一下子慌了神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这时围上来一大群不明真相的群众,每个人瞬间变成医生、专家,开始帮我看面相,分析病情,出主意。“是虚脱了,你看她脸色那么苍白,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,要躺下来,让血液回流,”路人甲说。于是我在妈妈的帮助下躺倒,头枕在妈妈的腿上。“这个没事的,稍微休息一下喝点水就好啦”,路人乙路过的时候也瞅了瞅。“肯定是没有糖分了,赶紧去弄点糖过来含着呀!”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路人丙的声音。爸爸听到后手忙脚乱开始在包里翻,却一颗糖也没找到。情急之下,他转身就往上一个休息站跑,“我去买糖,你们在这儿等着,我很快就回来!”我虚弱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就那么躺着,妈妈除了在旁边托着我,也是束手无策。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我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苏醒过来一些。睁开眼睛,模模糊糊地看到爸爸的身影,正从不远处的石阶朝我们跑过来。我不记得当时的地方距离休息站有多远,但是当我可以清晰地看到爸爸的身影时,他已经是大汗淋漓。由于一路的爬坡和心急,爸爸显然早已体力不支,他一手扶着旁边的树干,另一手攥着两个棒棒糖,抬着头远远地看着我,脸上写满了焦急。他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爸爸已经年近半百,平时很少运动,身体早已经发福,别说是这陡峭的山路了,即使是在平地上,跑这么个来回也很成问题。其实爸爸当时已经到了距离我最多5米远的地方,近到我几乎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,可是他却挪不动脚步了,就只能这么看着我。原地站着休息了好一会儿后,才又艰难地继续朝我大跨步地走过来。把棒棒糖递到我嘴边时,爸爸疲惫不堪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。我记得那一刻,平日里严肃且很并不爱笑的爸爸突然变得好可爱。
后来,大约过了半个小时,我恢复的差不多了,可是力气仅够支撑着自己站起来。于是在旁边看热闹的滑竿师傅终于等来了生意,抬着我风风火火地这么下山去了。到了山脚,我又被另外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围绕着抬上救护车,中间居然还有不少人在旁边拍照。我赶紧把脸转过去,郁闷地跟爸妈说,“我都成这样了,拍出来得有多丑啊!”爸妈一下被我逗笑了,然后说:“而且这病人家属也太不严肃了,居然笑得这么开心。”
那次旅途从一开始就不顺利,并且一路上所有的事情都没有顺利过。但那却是关于我和爸妈久违的一段快乐温暖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