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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子曾经有言:吾生而有涯,而知无涯。因为比起无穷无尽的知识来讲,个人的精力和能力永远有限,哪怕是整辈子勤勤恳恳读书,也最多只能记忆三亿本的内容。在知识爆炸的当今,全世界一年产生的新知就远超于此。而世事如棋局局新的国际金融市场,信息爆炸的深度、广度更是不可限量,因为它还涉及了另一个常为人忽视的地方——交易者的内心世界,实际上,做期货首先就是和自己决斗的过程。而那一年(2009),我也真和自己斗了整整一年。
事情还要从头讲起。大学我是学商科的,至少一开始是。中学学的是理科,那时每逢周六、日我数、理、化、生奥赛赶着场子参加,也拿了一些奖项。虽然在老师眼里我绝不是个乖孩子(怪孩子就真),但是成绩还是挡住了很多亟需的为人处事教育,结果让我这个小“博士”日后在社会上“小白”了很多次,以致终于模模糊糊悟出些道理来,虽然还是懵懵懂懂。这种懵懵懂懂第一次让我付出代价是大一下学期至大二之交,我被宿舍里忍无可忍的哥们赶出来了。原因是我很不爱洗球鞋,也很爱着衣而眠,还很喜欢用别人的东西……
迫于无奈,被赶出去的我住在刚刚认识的网友家里了。网友是个很有趣的人,他有个很有趣的圈子,结果也让我用20门因为考试缺席而挂的科目换来了有趣而无拘无束的三年,最终,托母上大人的福,拿着同一大学另一个无甚技术含量的院系发的毕业证,我毕业了。这样的一个后果是,我可以参加两个系的同学聚会,两个系师弟师妹们都曾经仰视过我。此为后话。
第一份工作还是托母上大人的福,我去了某垄断型通信企业,做了秘书室的小小科员,专门写稿(毕竟本人从小作文还行)。那时大夏天我也只敢穿毛料西装外套上班,对外皆称“空调冷”(该公司办公大楼的空调事实上也非常凉快,夏天温度都在22℃左右,用电仿佛不要钱),可驼着背就不太好解释了,幸好也没多少人问(胸部还没完全消下去就是这样惨滴)。无趣地待了半年,我终于在转正前夕离职了,第一反应是,再也不用呼吸那座大楼里复杂的空气了,自由的感觉真好。
更重要的是,那时股市行情也不错,正是上证指数站稳2001年高位2145点向当年高位6124点冲顶的过程。作为1991年就拿着麻袋装钱,冒着非法集资风险在北京、广州两地间收购股票和国库券的“老股民”,母亲自然不会放过这场空前(也许在相当多年里也是绝后)的热闹。于是,我也干脆学着报上、电视里那些股评家的模样,把上证指数点位和看好个股的预测写在电脑上,然后读给母亲听,那时,我家成了炒股工作室。事实证明,我的眼光还不错,当年2月,我在27块时选的“中金黄金”后来扶摇直上破了百元大关。可惜的是,我和母亲55块时就跑掉了。
其实在牛市里,比的更多是信心和胆量。要知道,那年股市里是“少年英雄遍地生”。一直生到网吧里、小学中。而母亲的净值也较2006年底解套时增长六倍了。我一直认为,2005年6月开始的牛市终结于2007年5月底,对,5?30,让广大投资者看清了肉食者们背信弃义的卑鄙和无耻,代表市场情绪走向的中小盘股即使到了6124点,也回不去半夜鸡叫时的高度。
只不过,在家憋久了,总忍不住出去逛逛。要知道,一天最好的时光就是早上九点至下午三点,偏偏那又是股市开盘的时候。而我还有个习惯,还喜欢晚上盯国际股市的走势,这是大学里教的,经济全球化——在我看来,那已是不争的事实了。2007年2月最后的一天,上证指数以及深圳份指均创下10年里的单日跌幅记录,分别为8.84%和9.29%,两市800余个股跌停。受此影响,香港恒生、德国DAX、英国伦敦FT乃至纽约DJII等股指都有了可观的下滑。国际货币汇率、期货市场也乱成一团。这也和我很早就喜欢研究事物间的关联性有关。记得1998年因为亚洲金融风暴,国际石油价格跌去了10美元一桶,这是1973年来最低,要知道,从1973年来的25年,是国际石油开采的高峰,中国自1993年起,就是石油的净进口国。石油是大宗商品之王,它直接关系的,就是粮食的价格,因为粮食和石油都能造醇类,而醇类是化学工业和燃料的重要组成部分。于是我指着报纸对母亲说:“妈妈,期货要涨了!做期货去吧!”那时我在读初三。“我不喜欢把自己给隐藏起来,我喜欢活在赞誉中,我认为自己三脚猫的水平至少也值得三脚猫的赞誉,我要出来让人认识我!钱是其次!”抱着这样的想法,我报名通过了一家全国前列证券公司的考试,并且自费考了从业资格证,成为了一名没底薪的——证券业务员。当年,证券公司都认为,年轻人进了公司,有了“内部消息”就不需要“底薪”了。